可惜,没有如果。
……
深夜雨寒,我立在西窗旁,看着漆黑黑的小院,听着雨嘀嗒嘀嗒打在青石地上,给人种莫名的感伤。
我反复搓了下发凉的双臂,转身,朝书桌那边走去。
坐下后,我痴痴地盯着豆油小灯发呆,手轻按在大肚子上,过去我曾见过不少怀双生子的妇人,十人中竟有六人因难产而亡,要么只能生下一个,另一个憋死腹中。
那么我呢?
我能顺利将这两个孩子生下么?会不会有人在我产子时害我?
若我死了,那存世的亲人该如何?
我徒然生出股悲观,想趁还活着,交代下后事。
我心里烦闷,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桃花笺,用银簪将油灯挑亮了些,笔蘸饱了墨,可准备写的时候,却犹豫了,不知该写些什么。